昨晚事后,她被抱去洗澡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委屈得都快哭了。
“裴九砚,看你干的好事,我现在跟条斑点狗似的!”
裴九砚低低笑出声,又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你是斑点狗,那我是什么?”
“屠夫!我感觉你想把我吃掉!”
裴九砚挑挑眉,这样说也没错,做那事的时候,他确实,恨不得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只是怕她疼,又要哼唧地哭,哪怕都自己都快忍得爆炸了,也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她,求着她。
真是个小祖宗。
他抬手刮了刮秦绥绥小巧的鼻子,笑着又在她脸上印上一吻:“等我回来再……”他倏然低头,轻轻含了含她的耳垂,而后突出暧昧的两个字:“吃你。”
秦绥绥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忙转头看向正从卫生间跑出来的赞赞,伸手推了推裴九砚:“别老不正经了!孩子还在呢!”
老?
老吗?
裴九砚都已经上了船,还在琢磨这件事。
嗯,好像是比她老许多,老五岁呢!三岁一个代沟,他跟她都快两个代沟了!不行!
“小盛,过几天回来后帮我再去隔壁团军医那里把那个面霜买一瓶回来。”
“是!”小盛年轻的面庞泰然自若,内心却疯狂大吼:“救命啊!首长他怎么开始变得娘们儿吧唧的!”
家里的秦绥绥,把赞赞送到托儿所后,就骑着车子往大队里去了。
她时间掐得极好,到的时候,豆腐刚刚出锅。
她要的分量最多,四十斤正好装了四个大桶,她给的钱多,赵婶子心里过意不去,又多给她打了五斤。
这么多豆腐,她一个人肯定是拉不完的,于是苏韵怡帮着她一起把豆腐送回了家。
汤嫂子的十斤是他家老郭一大早赶在上班之前拉回去的。
秦绥绥回家的时候,汤嫂子已经把东西都铺好,在切豆腐了。腐乳要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方便腌入味,也方便保存。
见她回来,汤嫂子扯着嗓子吆喝:“绥绥,我已经骂过你郭哥了,真是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我跟他说你也做了豆腐,他愣是忘记把你的也帮忙带点回来!”
“男人干活儿就是不行!叫他收袜子他就只收袜子,衣服挂在那里被雨淋湿了都不管!叫他洗碗他就只洗碗,餐盘堆在那里招了一堆苍蝇他跟看不见似的!”
秦绥绥失笑:“嫂子别动气别动气,为了宝宝,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来,跟我一起深呼吸~”
被她提醒,汤嫂子连忙按照秦绥绥教她的深呼吸大法,吸了好几个来回,心情总算平复下来了。
秦绥绥也是吓了一跳,孕妇确实很容易动气,再加上汤嫂子本就是川省人,脾气火爆,怀了孕之后更是隔三岔五地想发脾气,有一回都搞得动了胎气。
所以秦绥绥就教了她这套深呼吸大法,每回感觉想发脾气的时候,很快就能让她心情平静下来。
而且秦绥绥也说,这套方法在她生孩子的时候也有帮助,所以汤嫂子几乎每天都在练习。
等把豆腐提回院子里,秦绥绥直接收了15斤进空间,剩下的30斤都打算拿来做腐乳。
做腐乳比较麻烦,要先把豆腐切成2左右的正方形小方块,然后等它发酵。发酵完了,等它长出白色的菌丝后,再裹上用辣椒粉+盐+花椒粉调制的酱料,她们做的是红油腐乳,所以还需要加入红曲卤水腌制,然后再倒入白酒或熟油隔绝空气,如此密封一段时间后,就能吃了。
今天主要是把豆腐切块,秦绥绥搬了凳子,拿了工具,到汤嫂子家里,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唠嗑。
没一会儿,涂嫂子突然捧着两个搪瓷杯来了。
因为她们在院子里干活,所以汤嫂子家的院门没关,涂嫂子一眼就看见了她们。
“呀!都在呢?正好不用我跑两家了!”
“来,绥绥,汤姐,这是我早上熬的陈皮红豆沙,红豆全都出沙了,特别的沙糯甘甜,给你们一人端来一份,都趁热吃!”
秦绥绥忙起身去接:“呀!好香呢!这陈皮一闻就不错!”陈皮既是食材,又是药材,秦绥绥鼻子灵,一闻就闻出来了,下意识就说了句。
哪知道一听她这话,涂嫂子就笑开了:“那可不,这陈皮是我小叔子前几天从老家带回来的,我们那边什么都不出名,就是陈皮出名,听说许多黑市的人,都是从我们那边的老乡手里收货呢!”
秦绥绥点点头:“确实不错,嫂子你家还有没有多的,能不能匀一斤给我?”正好她现在做的药丸,需要放点陈皮,她空间里的存货已经用完了。
“有!有!我小叔子给我带了一大包过来,十来斤呢,多匀一点都没问题,等你喝完,跟嫂子回去拿!”
秦绥绥笑开了花:“多谢嫂子!”
涂嫂子这会儿看起来,又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了,或许只是她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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