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到中午了,折腾这么久,几个人又饿又渴,几人找到一处小溪,打算停下来歇一歇,吃午饭。贾真真带的是红烧肉和炒酸笋,还带了一壶她妈妈煮的绿豆沙,秦绥绥也拿出装着炸小鱼和红烧排骨的饭盒,还有装了甜米酒的军用水壶,三个人互相分着吃。
甜米酒里面加了点冰块,喝起来甜滋滋,凉丝丝的,贾真真一口气干了一大杯,秦绥绥的军用水壶里少了一半。
贾真真反应过来后挠了挠头:“抱歉啊绥绥,我没忍住。”又把自己的一大壶绿豆沙递了过去:“我的绿豆沙赔给你!”
秦绥绥失笑:“没事的,我还有呢,够喝。”她空间里多的是,随时能偷渡一点出来。
赞赞饭量小,吃得快,吃完就自己乖乖蹲在一旁的青梅树下摘小野花,不小心刮破一株藤蔓的皮,流淌出了白色的汁液。因为秦绥绥提前交代过他,林子里很多植物都是有毒的,如果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汁液,一定要及时告诉她。
是以这会儿赞赞都慌了,跳起来就往秦绥绥身边跑:“妈妈,妈妈,我中毒了,呜呜呜……”
本来离得也不远,秦绥绥站起来接过扑到自己怀里的赞赞,拿起他的小手一看,又轻轻闻了闻,才看向赞赞:“宝贝,你在哪里沾上的,快带妈妈去看看。”
等走到那棵青梅树下时,秦绥绥眼睛都亮了,这哪里是什么毒药啊,这明明是地不容啊!是琼台岛特有的珍稀药材啊!很多人冒险来莽荒森林就是为了挖地不容的,没想到却被小家伙无意间找到了!
不过地不容的汁液确实也有毒,秦绥绥把赞赞抱到小溪旁,帮他把手洗干净。好在赞赞手上只沾染了一点点,不会有什么问题。
处理完赞赞手上的汁液,秦绥绥才认真去看,这丛地不容的藤蔓缠在青梅树上,块根深埋土中。秦绥绥蹲下身,发现刚刚被赞赞不小心刮开的藤皮,此刻正渗出乳白色汁液,秦绥绥眼睛都亮了起来,汁液乳白,这说明此时的地不容药性最足!这时采挖是最好的!
地不容藤条和根须都太嫩,秦绥绥不敢用小铲子,只在地上找了一根小木棍慢慢刨土,生怕伤了根须,影响了药性。贾真真和赞赞蹲在一旁也捏了把汗。
快要刨出来时,土里钻出几只山蚂蟥,细如发丝,瞬间缠上秦绥绥的手腕。
猎人营地
看着手腕上的蚂蟥,秦绥绥皱眉,她倒是不怕,就是太恶心了!
原本紧张的蹲在一旁看秦绥绥挖地不容的贾真真,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快速从竹筒倒出半勺盐在秦绥绥手腕上,蚂蟥很快便蜷曲着脱落,在腐叶上扭成红线。
看见秦绥绥和赞赞面露惊叹,贾真真得意起来:“这招还是跟我老爸学的,以前跟他们在野外训练,也常遇到蚂蟥。”
秦绥绥点点头,而后又觉得不对,转头看向她:“不对啊,既然你之前总跟他们出去野外训练,照理说习惯了,怎么来莽荒森林这么怂?”
两个人渐渐熟悉起来,年龄差不多,性格脾气也都很对味,说话也就轻松了很多。
贾真真脸都憋红了,最后才愤愤地吐出一句:“那不是,没来过莽荒森林吗!这可是莽荒森林啊!当地人都不敢来的地方!”
秦绥绥哈哈大笑,二人嬉闹一阵,打算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再出发。
在这莽荒森林自然是不能安稳睡觉的,只能在原地闭目养神一会儿。
秦绥绥闭着眼睛,正思考刚才采到的药材呢,突然觉得后颈一凉,抬头一看,树梢上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长臂猿,正龇牙咧嘴地朝她扔果核。
贾真真也被这动静吵醒,见到长臂猿,跳起来就挥了挥拳头:“臭猴子,一边儿去!少在这里捣乱!”
秦绥绥还是头一回看见长臂猿,觉得很惊奇。
赞赞却突然出声:“妈妈,真真姨,这个大猴子说,叫我们赶快走,有蛇来了!”
秦绥绥和贾真真都有些怀疑地看向赞赞:“你能听懂它说话?”
赞赞脸上的表情是真真切切的疑惑:“你们听不懂?”
秦绥绥没说话,只以为是孩子的玩笑。
想起之前在长白山时,自己就是靠空间里的水果俘获大黑大黄和蜜蜂们的,秦绥绥想了想,借着布包的掩饰从空间里掏出根香蕉丢给了那只长臂猿。
长臂猿一把接住,而后放在鼻子间闻了闻,脸上顿时露出陶醉的神情,陶醉到一半,突然机警地朝后望了望,呲牙发出短促的啸叫。
赞赞着急开口:“妈妈,真真姨!我们快走!大猴子在警告我们!蛇马上就来了!”
他脸上的急切不似作伪,秦绥绥和贾真真也顾不上去弄清楚赞赞到底是怎么听懂长臂猿的话的,但林子里的蛇大部分都有毒,万一秦绥绥的防虫药包防不住就惨了。
于是赶紧背上背篓就跟着长臂猿往前跑。
果不其然,在她们走后不到两分钟,一条闪鳞蛇从不远处榕树气根间爬了过来,正午的太阳劈开树影,照射在它的鳞片上,鳞片折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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