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条绳子了吗?我会用那条绳子,让你陷入短暂的窒息,让你在生与死之间,不管是眼睛还是心脏,都只能装得下我,我也喜欢你疼痛的样子,看着你隐忍又渴望的表情,我会有活着的感觉。”
花郁被她说得浑身僵硬,却忍不住顺着她的意思,看了一眼那张桌子上的东西。
没等看到什么绳子,他就回过神来,立刻收回了视线。
云锦笑笑丢下鞭子,指尖轻轻拨开他的白t,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锁骨。
她没用很重的力道,花郁却莫名觉得很痛,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排斥。
但他犟着一口气,半点真实情绪都不肯泄露。
云锦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指尖在白t上按压往下滑,一步一步地侵蚀底线。
“你也会喜欢的,你喜欢占有我,并且让我占有,你喜欢严丝合缝的拥抱,喜欢融为一体的感觉,喜欢我当你的家人,爱人,朋友,喜欢我给予的一切,包括痛苦,你会喜欢的,你只是……不够乖而已。”
她语速不急不缓,音调优美得仿佛在圣洁的教堂里唱诗,花郁的理智却被一点一点蚕食破坏,听到最后已经完全听不懂了,只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漂亮的青年,连情绪崩溃也是漂亮的,用那双泛红的眼眸盯着她,咬着牙不肯服软。
直到她的手指落在他系绳的裤腰上,他才突然颤了一下,再开口已经哽咽,却还在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就做,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等着云锦更多的羞辱与嘲讽,可云锦只是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
房间里太安静了,静到他略微重一点的呼吸,听起来都像是隐忍的抽泣。
而云锦最终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倾身过去轻轻抱住他。
“花郁,虽然看起来不太明显,但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她说,“你可不可以懂事一点,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她就这样抱着他,抱得紧紧的,没有半点,花郁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然后越来越抖。
“我没有……”
一点滚烫的热落在云锦的脖颈上,为干燥的空气添了一抹潮湿。
“没有不听你的话,我已经……辞职了。”
“我第二天早上就辞职了,之后再也没去过,但今天是、是发薪日,我得去领最后这段时间的工资……”
辞职当月只有底薪没有提成,花郁一个月的底薪是一千三,这个月只做了十几天,再去掉各种罚款,最后老板给出的工资是六百二。
620块钱,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一双鞋、一顿饭、一点可有可无的零花钱。
但对他来说不一样,这些钱可以是他半个月的房租,也可以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他白天做了一天的体力活,又牺牲晚上的睡眠时间赚来的,他当然不可能放弃。
“……我到酒吧时,还在周围观察了一圈,确定没人才进去的,谁知道领完钱就遇到他们了。”
人被抓了,钱也丢了,还要被她这么羞辱。
花郁的眼睛越来越红,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
云锦察觉到他失控的情绪,刚要起身查看,就听到他厉声制止:“别动!”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眼泪。
云锦将他抱得更紧,脸颊安抚地蹭了蹭他的耳垂。
亲昵的动作让花郁颤抖得更加厉害,憋了一整晚的情绪如同泄洪,他最厌恶的眼泪和软弱,在这一刻将他彻底击垮。
还是在云锦面前。
云锦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好像没有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潮湿了,只是静静地抱着他,手掌轻抚他的后脊。
同样是触碰,刚才的她就像一个恶魔,冷漠,冰凉,高高在上,轻易能把人逼得崩溃。
现在的她又好像变成了母亲,热热的掌心带来安抚的力量,让他打心底觉得安全。
花郁无声地掉眼泪,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渐渐的,他冷静下来了,只是依然沉默不语。
“我可以起来了吗?”云锦含笑问。
花郁没说话。
“我们要这样抱一整晚?”云锦又问。
花郁不悦:“谁要你抱……”
一开口,鼻音太重,仿佛撒娇,他立刻闭嘴。
云锦笑笑,松开他坐了起来。
四目相对,花郁别开脸,却还是看到了她湿润的半张脸。
……连头发都湿了一些。
她没有哭,那这些湿润还能是谁带来的?
花郁心中暗恼,不懂自己刚才是发什么疯。
云锦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忍不住再次看过来,才缓缓开口:“你一开始怎么不解释?”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花郁应激一样质问,问完又想起她那些疯话,神情微妙,又突然气愤,“你一进来就指责我,好像我是个分不清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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