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裎推开家门,餐厅传来一阵轰隆的搅拌声。
“笨笨回来啦。”
仇池荀往玄关处看一眼,仇裎正在换鞋,闻言走到他们面前,许舟琳和他简单打了个招呼,端了好几个不同的蛋糕出来。
“快来吃,”仇池荀擦了擦手,“我让阿姨今晚不用来了,晚饭咱们就吃蛋糕。”
他舀了点奶油送进自己嘴里,满意地点点头,“学校这几天新开了烘焙课,我看那些学生做的特别好看,也来自己动手玩玩儿。”
“不错,你爷爷我可是第一次做。”
许舟琳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连连称赞,拿起一小块喂到仇裎嘴边,“这蛋糕胚是我烤的,快尝尝。”
仇裎坐上餐桌,慢条斯理小口咽下,松软细腻,口感香甜,不得不说这第一次属实做得成功。
好吃。
他在两人注视下吃掉了一整块蛋糕。
仇池荀正想再给他添一块,但看见他放下盘子,心不在焉地站起来,“我先上楼了。”
爷爷停下动作,“……不吃了吗?这么早就休息?”
他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嗯,我不怎么饿。”
仇裎将餐具收好,顶着疑惑的目光回了自己房间。
重重躺在床上,掌心摁着额头叹气。
他太焦躁了,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状态。
蛋糕……仇裎想起前一天葵礼满心期待地送他一个很丑的纸杯蛋糕,结果被他嫌弃地扔掉了。
现在想想真是对不起别人。
她好像很喜欢蛋糕。
仇裎烦躁地翻了个身,内心难以静下来,一想到葵礼就心跳加速,脸上的温度也会升温。
可是现在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是她。
她的嘴唇,她柔软的掌心,看向他炙热的眼神,还有中午与她紧贴身体的触感。
这感觉简直要将人折磨得疯掉。
他从床上猛地坐起来,走进浴室准备冲个澡。
脱光衣服,仇裎眼睛瞥到镜子里自己面色绯红,下面那性器又高高翘起。
他咬牙切齿地无奈,此时就像一个完全被情欲控制的禽兽。
水流从天花板倾泻而下,击打在他的肉体,仇裎企图用凉水来浇灭欲火。
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那双手最终还是满怀羞耻地握住肿胀的阴茎,圈住顶端,他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喘息。
“呃……”
他未曾有过自我亵渎,手法生疏地缓慢套弄,想象是葵礼与他紧贴,足以和他的整个身体相融化,就像梦里她埋在他脖子里一样亲密。
喉间传出闷哼,仇裎眼神迷离地靠在墙壁上,用快感一次次刺激自己。
葵礼……葵礼……
他喃喃叫着她的名字,眼前已然恍惚,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直至脑袋不受控制地向上仰起,射出那一滩白浊,然后迅速被水流冲散,流进了下水道。
巨大的满足感从体内升起,仇裎靠在墙壁恍惚回神,才发觉自己上了瘾一般,已经深深痴迷上了这种感觉。
……
凌晨1:00,二楼老人房里传来鼾声。
一楼餐厅里的灯被打开,一个瘦高人影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找到还剩了不少的烘焙材料。
很好。
他将厨房门关严,然后打开刚从网络上搜集来的食谱,放在烤箱上认真端详。
随后手摁住插头——
“叮!风焙烤模式。”
次日清晨。
“笨笨已经上学去了?”许舟琳往他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里面空空如也。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老婆子!你快下来看。”仇池荀在一楼喊她。
“谁昨晚偷偷来我们家里了?”
“家里就咱三个啊,怎么可能有小偷……”她从楼梯下来,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仇池荀指着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丑蛋糕,“这些玩意儿到底是谁给我们弄的?”
他刚刚去厨房检查一番,发现本还剩了不少的材料被用得一干二净。
两老夫妻就没见过这么丑的蛋糕,已经丑出了他们可以用言语形容的范围,还不止一个,居然给他们摆了满满一桌。
多数蛋糕的奶油被搞得像呕吐物一样稀拉拉淋在糊掉的蛋糕胚上,零零星星撒点切块水果点缀,大概是那人的刀工不好,果肉被切得稀碎,洒在上面变得更像呕吐物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但光是看着就难以下口,仇池荀的嘴张了又张,与许舟琳面面相觑。
“是不是有人故意报复我们家?”
“……”
另一边。
仇裎提着自己精心制作的小蛋糕,揉了揉眉心。
他昨晚熬了个通宵,在厨房彻夜奋战,天泛鱼肚白的时候,终于做出了一个还能看得过眼的不怎么漂亮的奶油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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