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大?
&esp;&esp;倒是任清音,扬起了暖洋洋的笑容,一切尽在猜测中的姿态。
&esp;&esp;对于他人而言,一辈子屈居人下,这承诺的确有些重。但是对于任墨予来说却是习惯。毕竟他上面有五个哥哥,自己脑子又不够精明,被欺负被命令被指挥是常有的事,甚至小七也常常绕着圈子算计他。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脑子不好就听脑子好的,这不是应该的么?
&esp;&esp;任墨予简单而真诚的眼睛,热烈地看着安浥尘。
&esp;&esp;安浥尘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过火了,欺负一个“小孩”干什么,他垂下了剑,失笑,“算了。”
&esp;&esp;所有的心结,就在这么一瞬间解开了。
&esp;&esp;任墨予眼睛一亮,“那你是答应了?我叫你安哥?尘哥?浥尘哥?浥尘哥哥?”
&esp;&esp;他就像一只小鸟,蹦蹦跳跳追在安浥尘身后,扑腾着。
&esp;&esp;南宫珝歌无声地笑了,真诚,永远都是大杀器。
&esp;&esp;第399章 又一根搅屎棍
&esp;&esp;“所以,安家主是消气了?”任清音怡然地打了个呵欠,“下一位。”
&esp;&esp;他这态度,是真打算车轮战了!
&esp;&esp;凤渊行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眼中跳动着笑意,“谷主这是真打算靠本事杀进太女府的门?”
&esp;&esp;任清音懒懒地开口,“这样不是很有意思吗?”
&esp;&esp;说到底,他的兄弟要进太女府的门。但南宫珝歌已娶夫,若是他们点头相让,固然是和平,却总有低人一头的感觉。
&esp;&esp;神族的儿子,可是不能低头的。
&esp;&esp;凭本事杀来的夫君位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sp;&esp;从踏进太女府的那一刻起,不,应该说从任清音答应来到太女府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这个打算。
&esp;&esp;他想要的东西,决不能是别人让给自己的。很显然,凤渊行和他想到一起了,而南宫珝歌,也在这种极度纠结的状态里,看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esp;&esp;“打吧。”她能怎么样?反正谁也打不坏谁。
&esp;&esp;毕竟真被打坏的那个,才是让她心疼的那个。所以,不能给对手增加好处的结果,就是打架也得盘算着打。
&esp;&esp;她才这么想完,就听到了任清音的话。
&esp;&esp;“我知道你们顾忌我的身体不敢下重手,没关系,老二你陪他们玩。”任清音的口气丝毫不把莫言当自己弟弟似的,“他身子骨强健,你们尽管下重手,打死算他没本事。”
&esp;&esp;这真的是兄弟?
&esp;&esp;南宫珝歌忽然有些明白了莫言每次对任清音都没有好脸色的心情,还有时刻吊在嘴边上的那三个字:阴险脸。
&esp;&esp;是够阴险的,卖兄弟毫不留情,还让莫言没有拒绝的余地。
&esp;&esp;莫言的性格是不可能后退、也不能让别人高抬贵手放他入门的。
&esp;&esp;莫言将怀中抱着的小七放在了南宫珝歌身旁的椅子上,对着南宫珝歌低声细语,“替我照看一下他。”
&esp;&esp;那少年安安静静地睡着,发丝遮挡了半边面庞。
&esp;&esp;南宫珝歌点了下头,“好。”
&esp;&esp;莫言的视线在几人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了楚弈珩身上,彼此心有灵犀地一笑。
&esp;&esp;论战,楚弈珩才是所有人中最心无旁骛、最不讲情面的人,他若动手必定不会留半点情面,毕竟战场之上是没有情面可言的。
&esp;&esp;面对彼此他们不用顾忌什么,可以全然地释放。尤其是任清音把所有的仇恨拉得足足的,又全部甩给了莫言。
&esp;&esp;楚弈珩可没忘记,当年自己身负重伤的时候,被任墨予追杀,而沙漠那一场算计,更是来自与任清音与言麟之的配合,心头的火早就弥漫了眼眶。
&esp;&esp;两个人之间甚至连客套都没有,直接便是杀气瞬间迸发,剑锋对峙,刹那间割裂肌肤的剑风就弥漫整个大厅。
&esp;&esp;与任清音的弯弯绕绕比起来,莫言要直接的多,他不是任墨予的单纯清澈,他是看得懂,却不屑玩心眼。
&esp;&esp;他当然明白任清音的心思,也明白三兄弟的未来,势必是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厮杀来堂堂正正地踏进太女府的门,而这一切只能他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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