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干什么?他又饿不死。不管,你不许走。”
&esp;&esp;原本还打算放莫言走的他,听到任清音的名字,倒是坚定了留下莫言的心。
&esp;&esp;莫言被他硬生生地按在了座位上,与南宫珝歌面对面。他不自觉地别开脸,她也不自觉地转开了眼神,谁也不说话,只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esp;&esp;任墨予一边摆着碗筷,一边冲着南宫珝歌絮絮叨叨的,“二哥是特别好的人,你看,他还把屋子让给你住了。”
&esp;&esp;这房间是莫言的?
&esp;&esp;所以他昨夜刻意用了浓烈的熏香,把屋子里属于自己的气息都抹掉,就是怕她发现?
&esp;&esp;莫言垂下眼眸,“小六,吃饭了。”
&esp;&esp;“哦。”任墨予乖乖地应了声,却依然如献宝般冲着南宫珝歌继续絮叨,“哪天我说找你有急事,但我怕阴险脸抓我回去,就求二哥带我找你,二哥什么也没问就带我出来了。二哥说,他会一直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
&esp;&esp;旧事重提,恰恰是两个人心头最在意的那个结,一时间莫言如坐针毡,南宫珝歌如芒在背。
&esp;&esp;饶是单纯如任墨予,也发现了两人安静如鸡的尴尬,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你们怎么了?”
&esp;&esp;“没什么。”南宫珝歌很快恢复了常态,“吃饭。”
&esp;&esp;此刻的任墨予,夹起一根酸萝卜放在南宫珝歌的面前,“你快尝尝,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esp;&esp;为了不让任墨予起疑,南宫珝歌想也不想,夹起酸萝卜就放进了嘴里。莫言本想说什么,眼见着她已经把酸萝卜放进了嘴巴里,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esp;&esp;酸、咸、辣,浓烈的味道充斥口腔,直冲天灵盖,南宫珝歌差点背过气去,天呐,这玩意是在醋坛子里泡了十年么,她的舌头、她的牙瞬间没有了知觉,眼角生生被逼出了两滴眼泪。
&esp;&esp;偏偏任墨予兴高采烈地夹起一根放在嘴巴里,咯吱咯吱嚼的开心,“怎么样,好吃吗?”
&esp;&esp;好吃个鬼啊!这家伙的口味怎么如此奇葩?南宫珝歌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默默腹诽着。
&esp;&esp;她仿佛还看到莫言垂下眼的时候,不自觉地咬住了唇,似乎是在……憋笑。
&esp;&esp;心头那个郁闷啊,南宫珝歌不动声色的踢了下任墨予,以眼神示意着任墨予给莫言夹菜。
&esp;&esp;任墨予对于南宫珝歌的指示那是言听计从,毫不犹豫地夹了块酸萝卜放到了莫言的碗里,“二哥,你也吃。”
&esp;&esp;莫言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莫言此刻的表情,南宫珝歌没来由的心情大好。
&esp;&esp;直到任清音进门,任墨予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就象一只炸毛的猫,全身戒备地瞪着任清音,“你来干什么?”
&esp;&esp;南宫珝歌瞬间捕捉到了任清音眼底的一抹无奈,但他还是那副和蔼的神色,“我把车备好了,吃饱了就先回药谷。”
&esp;&esp;“我不去那个狗屁地方!”任墨予就象被踩了尾巴一样,激烈的回应着。说话间,又摸向后腰,奈何摸了个空。
&esp;&esp;而任清音的手抬了抬,似乎是想要安抚任墨予,但当他抬起手腕的一瞬间,任墨予就象被踩了尾巴一样,想也不想地一头撞向窗户,直接窜了出去。
&esp;&esp;所有的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快到南宫珝歌都不及反应,她只能呆呆地看着尴尬站在原地的任清音和莫言,还有那扇被撞破的窗户,吱吱呀呀地摇摇欲坠。
&esp;&esp;她不可思议地开口,“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esp;&esp;任清音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也就他逃跑的时候,抓了几次。”
&esp;&esp;“几次?”
&esp;&esp;“十几次吧。”
&esp;&esp;十几次?无怪乎他看到任清音就这个反应,毕竟次次都输,正常人看着都得逃跑。她几乎不抱希望地问道:“你该不会每一次都是撒迷药吧?”
&esp;&esp;任清音扬起唇角,带着些许闷笑:“我行事喜欢简单明了,能不费力的事,绝不会多浪费一点体力。”
&esp;&esp;她猜对了!
&esp;&esp;所以他一抬手,任墨予就逃跑,南宫珝歌几乎能想象到,在药谷的时候,这两人之间是何等的鸡飞狗跳。
&esp;&esp;她叹气:“我去找他。”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