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位袁军长能够帮我们吗?”白玉林低声问道。
&esp;&esp;方倾摇了摇头:“得看是什么事,他很有分寸。”
&esp;&esp;就像是于浩海在桥下架炮,想轰这些战俘,在方倾做出决定之前,袁真即使知道了内部消息,也一个字都没有向他吐露,可在方倾做出了正确决定之后,袁真才出于他们的过往交情,告诉了方倾实情。
&esp;&esp;“有了通讯器,你能跟我联系,”方倾道,“但一定要小心,于浩海治军非常严格,把握不准时机千万不要传递关键信息过来,我的人身……不是自由的。”
&esp;&esp;恐怕被抓到了立刻把白玉林枪毙,也不是不可能。
&esp;&esp;刚刚那个姓刁的人,即便动作粗暴又不停地损人、骂人,可对收缴来的anr士兵们的财物看都不看,连金链子都给烧了。
&esp;&esp;白玉林知道方倾如今这处境是既尴尬又难堪,心里替他难受,只得点头。
&esp;&esp;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anr军长叶向明悄悄地溜了进来,一看到方倾,见他手背上打了吊针,双眼变得通红,单膝跪地,惭愧道:“方中将!”
&esp;&esp;“快起来,时间不多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esp;&esp;“您说。”
&esp;&esp;“范恒满纠集了你们多少人过来?是不是不止三万?”
&esp;&esp;“是,我们这三万是先遣军,一半是空军,还有三万停驻在文昌岛内岸,一半海军,一半□□,都在原地听候指挥,”叶向明道,“跟于上将前两次战役都大败而归,范将军便没再调派援军,当时六千名战士身陨焦州,我们都想退了,您跟于上将的关系……想来也不会太过分,来的时候,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接您回去。”
&esp;&esp;可范恒满和凯文逊的目的,显然不是。
&esp;&esp;方倾问道:“跟我进去谈判的人里有凌烨和冠华,他们的军衔都不在你之上,为什么他们参与了行刺活动?”
&esp;&esp;“在驻地的时候他们开会……就不带我了,一直是包括范将军在内,二十人开会,白副将也不知道,殿下来过军大营一次。”
&esp;&esp;白玉林道:“我当时在医院跟闻医生谈话,想来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范恒满才组织了内部秘密会议,只是老燕……老燕竟然也这么糊涂!”
&esp;&esp;方倾握了握发白的手指,心想他和白玉林的计划,也都瞒着燕中南,这些年过去,主副将之间的“你瞒我瞒”,想来两不相负了,都是跟性别有关,燕中南和范恒满,都不相信方倾会对于浩海下手,同样的,方倾也因为alpha的天然野心,很多事选择瞒着燕中南。
&esp;&esp;叶向明性格保守憨直,年纪又大,一心只听方倾的话,也是跟了方倾很久的人,想来范恒满在集结20人时,多方考虑,才把叶向明摒除在外,反而让他逃出一劫。
&esp;&esp;“叶军长,你留在这里跟我们有个照应,一旦军中起内讧或是跟anl动武,立刻告羽_ 熙诉白副将,他能想办法给我暗号,不然这里离我住处太远,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关照到你们的安全。另外,一定要劝军中将士隐忍,不要以为我和于上将的关系,就可以网开一面,燕中南他们的死,就是个深刻教训,请众将士们克服困难,一定要忍。”
&esp;&esp;“方中将,现在您能不能跟殿下通信,让他跟于总谈一谈,让我们回去……”
&esp;&esp;“这一走出驻地,就再难回头了,”方倾叹了口气,“范恒满九死一生,逃回驻地,尚且有理由让殿下信服,而你们有没有被anl收买,有没有变成于总的人,你们如何跟殿下自证。”
&esp;&esp;叶向明一愣,随即苦着脸道:“我们久住首都,从来没来过这么冷的地方,也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更没有被当作战俘……”
&esp;&esp;“老叶!你怎么还看不清楚眼前形势啊,我们是战俘!”白玉林斥道,“燕中南、范恒满刺杀不成功,我们是败将之师,杀还是不杀,只看于总的意思。今天能留在这里已经算是优待战俘了,起码没把我这副将和你这军长一块儿杀了,以前a军过境之处,能让敌方将领如你、如我这样好好说话吗?一概带军衔的全部斩杀!”
&esp;&esp;叶向明不禁哀叹连连:“坑啊,坑啊!可被这新兵王给坑死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还有一道密令是刺杀于总啊!方总,您一定要救救我们,我上有80岁老父亲,下有刚出生的孙儿……我给您跪下了!”
&esp;&esp;白玉林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方倾的手按在床沿儿,额头渐渐起了一层薄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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