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不是必要的话,就不要离婚了,不离婚和相守一生,可以是一个意思。
&esp;&esp;“你说话很有技巧,悦耳舒服。”桓柏蘅肯定他,又带着几分似笑非笑评价,“就是你这种说法像是我们很相爱的意思。
&esp;&esp;因为相爱,所以在长辈面前承诺,承诺一辈子的事,薄淞那样专注认真地对着他爷爷保证,会对他好,风雨携手,那是他不曾想过的婚姻的意义。毕竟从前结婚对于他而言只是省去麻烦,堵住爷爷的嘴,当然也是为了让爷爷安心,可真和一个人长长久久,他其实是没有实感的。
&esp;&esp;“口头上的话,不需要放心里。”薄淞尽量周全,“如果你介意的话,婚礼我们也可以不说。”
&esp;&esp;他原本想不到桓柏蘅在意的理由,可这会忽然觉得,或许桓柏蘅是介意这些“虚伪”“冠冕堂皇”的假话?桓柏蘅不需要这种浮夸的承诺。
&esp;&esp;哪怕他再真心不过,可他的真心见不得光,尤其在桓柏蘅面前。
&esp;&esp;是假的,才是最好的。
&esp;&esp;“我没说介意。”桓柏蘅扫过一眼,再给出第二个回答,“随你。”
&esp;&esp;他发现很多时候,薄淞都理解不到他的意思,或是说总会往相反方向理解,所以对方除了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安稳踏实,和他没有半点相通。
&esp;&esp;桓柏蘅顿感无趣,懒得再聊。
&esp;&esp;“礼物呢?”他摊手要,“不是说给我准备礼物了?”
&esp;&esp;话不聊,东西得收,毕竟花都送了。
&esp;&esp;桓柏蘅话题跳跃之快,让薄淞很多时候都跟不太上,对着摊开手在面前的人,犹豫着还是从西装外套里拿出盒子,放上人手心。
&esp;&esp;“不喜欢也没事,就是瞧着好看,顺便买的。”
&esp;&esp;说的不是认真挑选,可桓柏蘅不信,薄淞既然说给他准备,就一定是用心的,因为薄淞这个人就是这样,桓柏蘅心里有数,可听不得这么客套的句子。
&esp;&esp;“那下次用心点。”他说,一点不带客气。
&esp;&esp;薄淞盯着盒子,点了头,“好。”
&esp;&esp;盒子做的精巧,不带品牌logo,桓柏蘅一时间也猜不中里面是什么,像是个首饰盒,他索性伸手打开,是一枚水晶胸针。
&esp;&esp;湖蓝色,颜色很纯,半个巴掌大小。
&esp;&esp;“为什么送我这个?”
&esp;&esp;桓柏蘅拿近了些端详,海浪形状,浪尾很细的钻缀着,银色并不明显,以至于他刚才以为通体的蓝,指尖触上,冰冰凉凉的质感。
&esp;&esp;“年后你应该要进公司了吧,图个寓意而已。”
&esp;&esp;海浪汹涌不息,威严神秘,它不受拘束,自由随心,可所到之处,总有回音浩荡,势必得众人注目,这代表着薄淞的祝愿。
&esp;&esp;桓柏蘅把玩着礼物,微微一笑,把胸针放进盒子里。
&esp;&esp;“忽然觉得我那束花好像确实过于敷衍了。”他提出邀请,“时间还早,去我朋友开的画廊玩一会?他收藏挺多名家画作,你有喜欢的我送你。”
&esp;&esp;薄淞艺术系的,学艺术的应该还是喜欢这些,桓柏蘅想,就是这地址他得问问,毕竟从开业后他就没去过,实在不感兴趣,一会挑两幅送给薄淞当作回礼,他就回南楹湾的房子去,都省的找借口从爷爷这离开。
&esp;&esp;桓柏蘅觉得安排正好,打算打电话立刻问地址,却被拒绝。
&esp;&esp;“抱歉,我一会还有事。”
&esp;&esp;薄淞表情挺为难,还是说了,“和朋友约好了,不好食言。”
&esp;&esp;他没想着留宅子里多久,等老爷子午睡醒来后他便打算道别。
&esp;&esp;桓柏蘅是挺意外,不过倒也没强迫人意思,薄淞这么说,他也答应,“行吧,那你什么时候走?”
&esp;&esp;“约的四点。”
&esp;&esp;这会将近两点了。
&esp;&esp;桓柏蘅拿着盒子抛了两下,接住,歪了歪脑袋,“哪个朋友啊,我一起方便吗?”
&esp;&esp;“”
&esp;&esp;薄淞的犹豫明显,桓柏蘅笑意收了些,“不方便?”
&esp;&esp;桓柏蘅跟去的提议不符合薄淞对桓柏蘅一向的认知,对方该是不愿掺和他的朋友圈,可桓柏蘅这么提,往常他肯定是会答应,只是今天约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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