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本来以为三个月过去，你多少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没脑子。都说聪明绝顶，看来你这还违背了人类正常生理发展。既绝了顶，又没有智商，简直拉低了人类正常人的水平线。你是不是忘了，我来宁市，是你有事求我。”
&esp;&esp;话筒里传来几声闷哼，葛凯被姜斯气得不轻，又得忍着怒气，保持理智沟通：“你明天能不能过来？我们尽快解决问题，谁也不要浪费时间。”
&esp;&esp;“我……”姜斯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冲海棣点头示意，“再说吧，我明天看情况。”
&esp;&esp;说罢，电话一撂，直接挂断。
&esp;&esp;那头葛凯气得血压直冲脑门，头昏眼花地跌坐椅子上，逼着自己硬是深呼吸几口气才缓过来。
&esp;&esp;张烁全程听在耳中，见他这样，冷笑道：“看来姜斯真不把你当回事了。”
&esp;&esp;“这简直，简直无法无天！他怎么回事！”
&esp;&esp;姜斯不是回老家，他是去进修了吧？一张嘴怎么能这么毒！
&esp;&esp;原本说话就不客气，现在离职后就跟没有紧箍的孙猴子一样，彻底放飞自我。
&esp;&esp;“你说你好好的，惹他干什么？”张烁总算出了口恶气，前几天被葛凯弄得当众下不来台的场景他还记忆犹新呢。
&esp;&esp;这边姜斯无辜地解释道：“我一般说话不这么直接。”
&esp;&esp;最多就是阴阳怪气。
&esp;&esp;见识过他本事的海棣无奈，甚至有点莫名的庆幸。
&esp;&esp;幸好他家教挺严，没有大少爷脾气。
&esp;&esp;第40章
&esp;&esp;一顿饭吃完, 姜斯起身要回酒店，他还有事情需要去处理。海棣跟着起身，“我送你。”
&esp;&esp;“好啊。”
&esp;&esp;两人再出去时, 外面的小雨已经停下, 夜幕彻底降临, 从远至近, 到处都是灯火辉煌的热闹。
&esp;&esp;车子一路驰行到酒店下，姜斯下了车后，没立即走开, 敲了敲车窗，示意海棣打开一些。弯腰对他道：“你回去好好休息, 我可不想因为你熬夜猝死再收留你了。”
&esp;&esp;从见到人起, 姜斯就注意到他眼中困倦, 就算在说话也总是不自主地闭眼。
&esp;&esp;海棣这段时间确实因为处理落下的工作日夜连轴转, 只是没想到会被看出来，忍不住笑了下：“我记住了。”
&esp;&esp;“去吧, 再见。”姜斯摆手。
&esp;&esp;“再见。”
&esp;&esp;
&esp;&esp;找前台借了两张空白的a4纸, 姜斯回到房间后重复白天的步骤, 将纸张折成相同模样, 将其点燃。
&esp;&esp;纸灰飘飘然在空中上下起伏几下，凝成一个人形, 人形越拉越长, 直到显现出完整的正常人的形态。
&esp;&esp;“”姜斯和它对视的下一秒, 立刻领悟它的意图, 手疾眼快地用纸团堵上他长大的嘴巴，及时制止住未发出声的嚎叫。
&esp;&esp;“闭嘴！”姜斯警告，“再叫我就把你一直关起来。”
&esp;&esp;“听懂了吗？”
&esp;&esp;楼齐磊没反应, 眼神呆滞地和他对视，被堵住的嘴呜咽声不断。
&esp;&esp;“”姜斯明智地选择向沈笏求救，给他打电话说明情况，问有没有办法让它恢复正常。
&esp;&esp;沈笏沉吟片刻，找了个开法场时拍摄的视频发给姜斯，让他连着外放几遍。
&esp;&esp;姜斯照做，空寂的酒店房间内满是道经吟唱的声音，在夜晚中格外震撼人心，幸而还不到休息时间，没人敲门警告。
&esp;&esp;直到姜斯洗漱完后，蹲在地上的楼齐磊才恢复了正常。具体表现为还是愣愣地看人，但眼神中恢复了点神采，不再是看人就想嗦一口的目光。
&esp;&esp;“好了吗？”姜斯半蹲下身，把纸抽出来扔进垃圾桶。
&esp;&esp;楼齐磊反应半天开口：“我见过你。你是那个葛凯手底下的人。”
&esp;&esp;“看来效果还行。”姜斯关闭视频，正色问他：“说说吧，你怎么死的？”
&esp;&esp;对鬼来说、尤其是对有怨气的厉鬼来说，问它的死亡原因乃是大忌，稍不注意就会被反杀当作替死鬼。
&esp;&esp;姜斯知道，只是他压根不在意。眼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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