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他紧绷的背脊，很有耐心地诱哄：“只是把帽子摘下来，不会有人注意到。”
&esp;&esp;被他这温柔低哑的声音包裹着，段宁不自觉软了身体，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他偏过头，皱了下眉，选择了拒绝：“不行。”
&esp;&esp;有些闷痛，有些迟疑。
&esp;&esp;有松动的迹象是好事，陆明也并未想着能够一步登天。
&esp;&esp;他试探性把段宁的帽子往下勾了几分，段宁蹙紧眉头，像是十分难以忍受，忍了几秒，就在陆明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却忽然被段宁攥住了手。
&esp;&esp;还是那两个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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