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再送来一个男的。”
&esp;&esp;言语中只有对实验材料的惋惜,科学狂魔是这样的。
&esp;&esp;“而且这回催得很紧……”南造信秀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这次回家探亲,感觉外面不太好。”
&esp;&esp;涩泽宝枝子了然,冷笑一声。
&esp;&esp;“战败都不能够,都死绝了才好呢,整个国度上上下下全都死干净。”
&esp;&esp;南造信秀不敢吭声,半响,他才说:“那个女人还活着,我说虽剥离了异能,但论控制异能的感悟还是原异能者最清楚,所以把她留下了。这是目前最紧急最机密的课题,宝枝子,他们之后可能会让你负责监管那个女人。”
&esp;&esp;“还有那两个孩子,大概会脱离集体,住到地下了。他俩的价值抵得上一支海上军队,绝对不能有差池。”
&esp;&esp;众所周知,海军是最费钱最依赖资源的军种,江田岛海军兵学校的一砖一瓦都要从国外进口,为了打造一支精锐的海军,全国上下都节衣缩食。
&esp;&esp;涩泽宝枝子若有所思,“是么,那么重要啊……”
&esp;&esp;“宝枝子,你要做什么。”
&esp;&esp;南造信秀开始后悔和涩泽宝枝子说那么多了。资本家出身的小姐没有享受到家族的供养,反倒为了家族的荣光躲在不可告人的地方做刽子手。她又单方面维持着和外界的联系,知道自己的兄弟姐妹各个潇洒快活,长此以往很难不心理扭曲。
&esp;&esp;之前是把不满发泄在了那些实验体上,死法五花八门,各种没有实际意义的药品实验都用在上头。这两年大概因为有了可爱伶俐的39号和40号在身边聊天解闷的缘故,她的不满开始对准自己的父亲和后面庞大的势力了。
&esp;&esp;“不,没什么。”
&esp;&esp;涩泽宝枝子理了理鬓角,微笑着说。
&esp;&esp;“下雪了,我该回去了。”
&esp;&esp;——
&esp;&esp;我和阿阵搬到了地下。
&esp;&esp;虽说不见天日,但活动空间变大了,宝枝子允许我们到处乱跑,那些研究人员突然各个变得和蔼可亲,连光头的研究所所长都喜欢抚摸阿阵的头发。
&esp;&esp;阿阵:忍辱负重。
&esp;&esp;我对阿阵说,咱俩的地位提升了,从吃肉的羊变成了解闷的狗,还有临终光怀呢。
&esp;&esp;除了例行检查以外我俩已经很久没有做奇怪的实验了,我们一致认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sp;&esp;最好的作证就是南造信秀,他越来越疯癫,整个人暴瘦,听说他经常几天几夜的泡在个人实验室里,连涩泽宝枝子叫他都不管用。
&esp;&esp;我之前的实验就是南造信秀主持的,所以一有关于他的风声传出来,犹如惊弓之鸟。
&esp;&esp;阿阵没理我,他在看书。
&esp;&esp;《纯粹理性批判》,我读完书名就把它丢到床底下了。
&esp;&esp;涩泽宝枝子还拿来一本破字典,让我们对照着识字。我不需要这个,我生而知之,所以绞尽脑汁读书的人只有阿阵。
&esp;&esp;难为他看得下去。
&esp;&esp;即便能把一本书从头背到尾,我也不想多思考一下。
&esp;&esp;这天早上醒来,闹钟指向七点。地下没有日光,能分辨时间的只有钟表。阿阵早就醒了,还在捧着书看。
&esp;&esp;他那么喜欢,哪天带他偷溜进图书室吧,我想。
&esp;&esp;按理说我们是不允许识字的,是涩泽宝枝子被我蛊惑后偷偷拿来了书。
&esp;&esp;他正在看第38页,已经看得很快了,阿阵很聪明识字也快。反正无聊,我挤在床上和他一起,顺便给他解释某句话的含义。
&esp;&esp;阿阵并不领情,翠绿的眼睛小猫一样警惕,说:“你果然不是小孩。”
&esp;&esp;我无辜地看着他,“这是大脑告诉我的,只能说明我比你聪明。”
&esp;&esp;阿阵重重地叹了口气。
&esp;&esp;——“等一下。”柯南举手,偷感极重地在手臂边露出一个小脑瓜,“冒昧地问一下,森小姐您的年龄是?”
&esp;&esp;“23啊。”森雪纪说。
&esp;&esp;岛津治也闷笑一声,两人对视,似乎有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esp;&esp;柯南挠了挠头。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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