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这回他决定不迂回了,直截了当。
&esp;&esp;“治也哥哥,岛津治也是你的假名吧,你真的是东京人是艺术家吗。那个九条异三郎的反应好像在哪见过你,再结合他的理化学研究所所长的身份和一些实验,我知道有一部分特定人群很特殊。”
&esp;&esp;有够直率坦诚的,怪不得森雪纪会看好他。
&esp;&esp;阴郁的心情再次翻涌,幸好他和柯南背靠树,不然吓到小孩子了。
&esp;&esp;喜欢坦诚的孩子,既如此,为什么雪纪不能对我再坦诚一些呢,都是相互的嘛,我也可以说说我自己啊。
&esp;&esp;森雪纪一直生存在他眼中,现在她正在那棵大水杉树下,比量自己的身高。
&esp;&esp;她之后是贺濑和尾高,两个人都饶有兴致的站在森雪纪刚刚踩过的地上,背靠水杉树量身。马尔库斯站在一旁一脸无趣,或许是为了合群没有离开。森雪纪多体贴的人,生怕他不自在和他说话。
&esp;&esp;看得太宰治眼睛疼。
&esp;&esp;“嘶,怎么会。”
&esp;&esp;太宰治回神,发现柯南同样盯着森雪纪和马尔库斯的方向看,他惊惧又兴奋地瞪大了眼,被太宰治发觉后瑟缩回去。
&esp;&esp;“治也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甜甜的声调一听就是在转移话题。
&esp;&esp;太宰治没理他,站起来向着森雪纪的方向走去。
&esp;&esp;“等你找到那个入口就知道了,要快点哦,我估计他们今晚就会行动了。”
&esp;&esp;——
&esp;&esp;我才和马尔库斯说了几句话,太宰治就跟过来了。
&esp;&esp;双臂死死缠住我的脖子,一个大男人蹦到我背上,太宰治说话的声音甜滋滋的。
&esp;&esp;“雪纪~我才陪小孩玩一会儿你就吃醋地不理我了吗,不是说好不和男人说话吗。”
&esp;&esp;我和马尔库斯同时露出牙痛的表情。
&esp;&esp;马尔库斯冷着脸走了,我猜他心里在想,一对狗男女。
&esp;&esp;“我可没答应过你。”
&esp;&esp;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没有认识到我在生气什么吗,至少说一句“过去的过去吧,我更在意的是我们的未来”,这不是张嘴就来吗,太宰治到现在还在耍无赖地试图蒙混过关,就是抱着以后还要问我的心思。
&esp;&esp;这次绝对不能退步了,绝对。
&esp;&esp;听到我的话太宰治僵硬了一瞬,又没事人似的赖在我身上。
&esp;&esp;“你们是在玩量身高的游戏吗,我也想加入。”
&esp;&esp;他说着推着我往水杉树那边走,上一个人尾高喜作犹犹豫豫不肯让出位置。
&esp;&esp;“在树上刻印不好吧,我看这树上有好多划痕了呢,还有人在树上刻字呢。”
&esp;&esp;“什么字啊。”太宰治好奇地低头看去被我拦住。
&esp;&esp;“可能是之前的客人划的吧,在我们之前应该还有客人来,说不定就带着小孩。”
&esp;&esp;“我想也是,所以就不要破坏这棵存在起码十年以上的树了。”尾高喜作憨厚地笑道。
&esp;&esp;打雪仗活动结束,打着哈欠回去时发现老板正在给房间里的煤油灯换新。
&esp;&esp;自从老板娘死后他就木木的,不像我们第一天吃晚餐时那么健谈,和客人推销自己海钓的鱼虾了。他总是坐在吧台,平静麻木地注视着客人。
&esp;&esp;见我们回来,他换灯的手抖了抖,笨拙地向我和太宰治鞠躬,“客人们,灯已经换好了,被褥也换成新的了,请慢用。”
&esp;&esp;说着他就要逃走,被太宰治堵在门口拦住。
&esp;&esp;“老板,你是急着回去照料老板娘的尸首吗,存放在地下室里没问题吧。”
&esp;&esp;“没,没问题。”
&esp;&esp;“那就好,我已经差不多推理出凶手是谁了,只等雪停公路恢复就揭开真相,您也很期待那一天吧。”
&esp;&esp;“对,对。”老板颤抖着说,听到太宰治说知道凶手是谁后抖得更厉害了。
&esp;&esp;太宰治一放开他,老板如蒙大赦地离开了。
&esp;&esp;我看了眼新换的煤油灯,因为一直担心二氧化碳中毒所以这几天都不怎么开灯,过着原始的日落而息的生活,至于日落以后怎么歇息的就不说了。但今晚是平安夜,或许可以开着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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