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吗？
&esp;&esp;早知道会面对这个问题，唐书没叹气，只是摸了摸戚棠发顶，语重心长：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esp;&esp;那段记忆在她脑海里其实混沌一片，她醒时已然如此了。
&esp;&esp;为了当年那个错处，胡凭为她抵了半条命。
&esp;&esp;她最初好奇问过，戚烈与胡凭眼底的痛苦挣扎叫她不好再问。
&esp;&esp;其实有些事情说来荒诞，他们一直除魔卫道，如今自己成了异类，唐书自嘲般轻轻笑了笑。
&esp;&esp;她眸光轻轻一转，记起了那时候总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师姐叫得挺欢的小子，比之胡凭，他看着稳重很多，其实内里最癫狂，否则断然做不了那样的事。
&esp;&esp;他们从前在逍遥门就认识，江湖重逢，情意不浅。
&esp;&esp;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唐书隐约记起，她意识弥留的时候，听见过胡行声嘶力竭过一句错了。
&esp;&esp;就当他知错了。
&esp;&esp;唐书用指尖慢慢捋戚棠的黑发，慢慢说：已经过去很久了。
&esp;&esp;对于修士来说，十几年不过匆匆，可是那几年与唐书而言，每夜每夜都是度日如年，最初的难以接受到如今，已经久到她不太记得那时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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