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初的热源。
&esp;&esp;“找了很久,找到了,热源变成了一个女孩。
&esp;&esp;“一开始她很期待热源能继续给自己惊喜,结果让人失望,她观察了很久,也曾试图体验一个普通人的心情去爱护她,只是热源有点无聊,叫她体验不到太多的惊喜。她无法真正爱上她,她看着她,就像在看一盏十分喜爱的珍贵的台灯。
&esp;&esp;“她还是很喜欢的,希望她能好好的,台灯跟墓地有关系,向往自由的孩子想彻底打开墓地大门走出去,抽取台灯的灵魂会起到很大作用,能将开门的时间提前。其实就算不动作,台灯最终也会打开大门。
&esp;&esp;“门开了,墓地里汹涌的力量会在恶念的引领下冲垮这个世界,她有点纠结,有点舍不得,虽然什么都不做,过一阵子也会如此,但她觉得不太公平。所以她放弃了这个简单又快捷的途径,她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她决定搭建一个擂台,一个战场,一个公平角斗的机会。
&esp;&esp;“死在墓地里的人最初也不全都是坏人,有善有恶,他们的恶意如此浓烈,善意也尚未完全消散,只不过善念的力量有些微弱,需要她给予帮助进行精心的编织。力量在互相制衡下搭建出了一个战场,他们决定把命运交给现世的人,若眷者胜了,打开墓地的门,恶念的神彻底复活;若现世的人胜了,他们的意志则消散,打开墓地的门,一切依然平静。这样就很公平了对不对?
&esp;&esp;“那孩子……属于两者之外的第三个意志,她没有善意,也没有恶意,她只是想要走出去的自由。他们属于同源,她自然可以在战场肆意来往,或者插手做一些改变,可是凭什么呢,她没有理由更偏爱哪一方呀,她不叫世界在无知无觉中迎来大洪水已经很公正了。更何况她也想要彻底地自由,她想走出去。
&esp;&esp;“她觉得春光很明媚,人群很热闹,她很喜欢现在的文明,仅此罢了,她尊重所有人,包括命运。
&esp;&esp;“所以她不插手战场,不刻意去改变什么,她享受生活,享受未知的未来,未来谁赢了,都会迎来新的未知,她期待任何一种没有见过的可能性。
&esp;&esp;“唯一叫她在意的是台灯,台灯身上有封印,台灯太弱了,台灯早就身处在命运里,台灯和其他人不一样,台灯与墓地有关系她注定要走到那扇门前。所以她得照顾她一下,打破她身上的封印,叫她更厉害一点才好在战场上活下来。
&esp;&esp;“至于台灯是怎么想的,其实不是很重要……那时她是那么想的,可是后来后悔了。”
&esp;&esp;讲到这里,殷钰又笑了下:“真的有点后悔了,这种心情不受控制,她体验到了痛苦的滋味儿,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她得谢谢台灯才行。
&esp;&esp;“那个什么都虚伪地爱着,其实什么都不在乎的孩子,她曾经什么都不曾拥有,又忽然间看到了全世界,她根本没有真正地体验到七情六欲,直到台灯又一次将她烫伤。
&esp;&esp;“她终于明白,自己并没有以为的那么强大,她其实很渺小,只是黑暗里孤单的飞蛾。
&esp;&esp;“台灯一直亮着,一直很烫,是飞蛾从来不曾真正接近,隔着一层灯罩,就以为台灯失去了温度。
&esp;&esp;“现在飞蛾想停在台灯上面,想拥有台灯的世界不要被毁坏,台灯……会相信吗?”
&esp;&esp;说了这么久,也许是舌头累了,殷钰的尾音有些颤抖。
&esp;&esp;祝鸣忽然很想来一杯冰凉的烈酒,叫自己清醒一点,也叫自己麻木一点。
&esp;&esp;她们都在强迫自己看向对方,祝鸣面无表情地听了这么久,听到后面,甚至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esp;&esp;“你问台灯相不相信。”搭在窗边的手骨攥的发白,祝鸣胸口哽着一口气,“怎么不问台灯想不想当台灯?她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esp;&esp;殷钰说:“对不起。”
&esp;&esp;祝鸣问:“台灯跟墓地有什么关系?”
&esp;&esp;“封印是她的前世和另外三个人设下的。”
&esp;&esp;祝鸣:“……那她现在也就是个普通人啊。”
&esp;&esp;“墓地里有她亏欠的存在,就算转世了,也要还债,她会在命运里被吸引走向墓地,最后打开大门。”
&esp;&esp;祝鸣摇头:“我不信虚无缥缈的命运。”
&esp;&esp;殷钰的笑容很难以形容,不像是笑,倒像是一种怜爱的安抚:“那扇门一定会被打开的,那里所有的东西都想要出去,拦不住的。”
&esp;&esp;暗界空间不是屠宰场,而是一个提前将隐患暴露出来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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