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甩开他的手，指着他，抖着手半晌也没说出话，片刻后才憋出一句：“你疯了！”
&esp;&esp;张文明垂眸浅笑，这些年求而不得，他早就疯了。
&esp;&esp;赵云惜望着他颤动的长睫，终于意识到，平日里那个张文明，内敛又克制，不是他。
&esp;&esp;他的本性，从未变过。
&esp;&esp;赵云惜细细打量着他，张文明容色甚好，乌发雪肤，五官清俊，如今而立之年，褪去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反而更有味道。
&esp;&esp;这男人，身上添了股说不出的感觉，劲劲儿的，还挺惹人。
&esp;&esp;赵云惜眸中滚落一滴泪，她用手捂住眼睛，极其缓慢地闭上眼睛。
&esp;&esp;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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