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清白,要么就只能被惩处。幕后之人若当真是他,那就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此番便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幕后之人若不是他,他和幕后之人,现下也只能撕破脸。”
伪造的这些证据,亦是在逼迫威远侯拿出态度,若威远侯有二心,用这些“证据”将他定罪,他再翻不了身。若是他聪明,知道自己只能依靠皇上,那就需要拿出诚意来投诚。
卫子瑜对着凌筝笑得温柔和煦,反正横竖怀寰都不会吃亏。
凌筝叹口气,似是解释一般,对卫子瑜说道:“朕自登基以来,便一直能觉出有一股隐秘势力在与朕角逐。”
“处处辖制朕,多次让朕不得不退让。”
“所以,朕不敢掉以轻心。”
看着凌筝面上的凝重表情,卫子瑜有些心疼。
心随情动,当卫子瑜把凌筝揽进怀里的时候,不仅凌筝,连卫子瑜自己都惊呆了。
凌筝:“?”
卫子瑜:“……”
凌筝条件反射险些一掌劈开卫子瑜,亏得她收手快,这才没有误伤。
脸贴在卫子瑜胸前,软弹的触感蓦地让凌筝想起卫子瑜是有胸肌的,好像很好摸的样子……
不、不是,凌筝全身僵住,她都在想些什么?!
卫子瑜揽着凌筝,见凌筝一动不动地“伏”在自己怀里,他放缓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之前未发现,怀寰似乎比他娇软很多?
被卫子瑜揽在怀里,片刻后,凌筝终是一掌推开卫子瑜。
精准将卫子瑜“掷”回椅子上。
跌坐回椅子的卫子瑜:“……”
是他冒昧了,竟会觉得怀寰娇软。
“是子瑜唐突了。”
“卫子瑜下不为例,若不然……”
二人异口同声。
卫子瑜望向凌筝,问道:“若不然,怀寰会怎样?”
被卫子瑜一错不错地看着,凌筝到了嘴边的狠话突然有些烫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从卫子瑜的眸光中看到了丝丝缕缕的控诉,和委屈?
“朕,”凌筝努力挽尊,“定不会轻易饶你。”
卫子瑜咄咄逼问,“怀寰打算怎么个不会轻易饶法?”
凌筝:“……”
她堂堂大夏国的皇上,怎么能被卫子瑜拿捏?
收敛起方才那一闪而逝的怯弱,凌筝立刻反客为主,“要抱,也是朕抱你!”
卫子瑜愣住,有些失笑地看着凌筝,目光真诚地解释:“子瑜方才只是想安慰怀寰,并没有别的意思。”
方才凌筝说不会轻易饶他,他只是想知道,怀寰是不是真的会罚他。
如果怀寰说罚他,他会有些伤心。
卫子瑜方才的试探凌筝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心里叹气,卫子瑜对情感过于敏感,敏感又炙热。
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之前卫子瑜病倒,方太医说卫子瑜心思郁结的时候,她就大抵猜到缘由。
终究是不忍心,所以这些日子她一直纵着他。
“怀寰,”卫子瑜温柔地唤凌筝。
凌筝看向卫子瑜,她真的不太喜欢“怀寰”这个称谓,但是,罢了。
由得卫子瑜吧。
卫子瑜开心就好。
卫子瑜见凌筝一副明显有话要说,又忍住了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怀寰怎么了?”
“没事,”凌筝岔开话题,“就是想问你,临近春节了,卫灵珊什么时候回京?”
卫子瑜愣了须臾,才回答凌筝,“子瑜传信问问阿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要到春节了,前几年他都是和师父一起过的春节,今年,是他第一次和怀寰一起过春节。
虞琛和肖国栋一唱一和的配合,可比虞娇娇和肖燕默契得多。
凌筝不动声色观察吴涼的反应。
吴涼的反应似乎很正常,循规蹈矩地替威远侯辩解,算不得偏倚,却也没有撇清自己,一时间倒是让凌筝有些难以分辨他和威远侯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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